了:“呵呵,我也希望你是正当防卫,但是你,要跟我说实话。跟我说实话,我自然会给你个公道。但是如果你总有隐瞒,我恐怕也帮不了你了。”
二东子说这句“绑完了”的声音实在太大,连赵红兵都没听见“嗒”的一声。二东子在赵红兵的手上连掐了两下,又摸了一下赵红兵的手铐,说:“还不赶快谢谢我?”
二东子回铺睡觉了,赵红兵也睡下了,两只手,塞进了被窝里。在被窝里,赵红兵确定:自己的手铐确实是开了。赵红兵长长地舒了口气,虽然他的脚镣还没开,但是只要双手能活动,他就确定能制住腾越。而且,刘海柱的手铐自然也开了,凭刘海柱的本事,收拾老曾也是不在话下。
“对,我和他以前也认识,所以他跟我直说了。”
“你心脏不好?我还高血压呢!要么给你请个先生来给你扎古扎古病?可能给你扎古吗?这是看守所,你都来了这了,就别挑那么多了。”二东子说的话的确是农村里最经常说的土话,像是“先生”、“扎古病”这些词汇,城里人很少说。
“我想要看病那容易啊,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?”姚千里洋洋得意。
“好?一辈子都好不了,管子挂一辈子!走到哪儿就挂到哪儿!”
“你的手够毒的了,要是你真杀了他,我这代所长也不用当了。”所长语气依然平静。
赵红兵想好了,今夜如果他俩不动手,那么在天快亮时,自己将动手解决掉他俩。无论如何,这将是腾越这颗炸弹躺在自己身边的最后一夜。前两次没能把他俩干残,纯属战略失误,这样的失误,绝不允许犯第三次了。
“哈哈哈哈,操!你还考北大?”
“犯啥错误了?”
赵红兵的双手放在被窝里,眯着眼睛看着腾越。腾越虽然背对着赵红兵,但赵红兵明显感觉到他还没睡着。
刀哥一脸迷惘,腾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