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农村,通常都把敲寡妇门的爷们儿称之为“兽医先生”,近些年,似乎很少听见有人这么说了。听得懂的人都在哈哈大笑,姚千里当然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赵红兵使了个眼色,低声说:“以后我们要是打输了,你按警铃。要是我们正占便宜呢,你别瞎按,你还得挡着别让别人按了。”
姚千里说:“哪个字不认识你问我,但你就是不许出声!我心脏不好。”
刀哥咧着嘴问:“那食道什么时候能好啊?得多长时间?”
“我是人医!医院里开救护车的!”
所长沉默了半晌,没说话。刘海柱看得出来,所长虽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但是显然是大大地吃了一惊。
二东子在胡侃,姚千里则在照顾手脚活动不便的赵红兵吃饭。
腾越的第一声惨叫过后,老曾就坐了起来,腾越的第二声惨叫过后,老曾也是一声惨叫,又趴了下去。他被刘海柱一拳击中了后脑。憋了两天气的刘海柱出手也不轻,连续三拳的组合拳,拳拳击中老曾的头部。老曾顿时眼冒金星,蒙了。
“知道,打了饭店的老板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吧。”
和性命相比,加刑算什么?
“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刀哥说。
“吞下去以后,这人马上就捂着胸前疼得满地打滚,嘴里酿着血沫子,呜呜地喊,也听不见他说啥。这下管教也不知道是出了啥事,监狱的大夫也不敢给看,没办法了,只能送到医院救治。到了医院一看,完了,食道被烧坏了,再也接不上了。只能在食道上切个口,然后再在食道上接个管,管上面再放个塑料漏斗,平时的营养液什么的都从里面灌进去。还有牛逼人物,馋酒了就往里面灌酒!这些胸前挂着管子的人,就叫管子队!”
“大侠?”所长乐不可支。
所长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