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哥们儿,特别实在,一口气吃了一大块火碱,结果,监狱里的大夫来了的时候,人都死了。再说,现在有人造食道了,就算是你又吞了火碱,也出不去喽!”
二东子悠悠地说:“神秘现象,国家来了不少专家,根本没法解释!”
“出去了,就有自由!懂不?”腾越说。
所长笑了:“害臊?知道害臊你还进看守所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儿啊?”刀哥赶紧问。
所长又盯着赵红兵的眼睛看了半天,然后摇了摇头,说:“你是我这么多年来,见到的最奇怪的犯人,也是最神通广大的犯人。你的身上,有太多我不明白的事。刑具绝不能摘,摘了刑具,你说不定得犯多大的事。”
任何的逆境中,赵红兵从没放弃过求生的欲·望。而且,他从来没想过依靠别人求生,只想依靠自己求生。
所长再次打破了沉寂:“我现在有点信他是想杀你了。你告诉我,他为什么想杀你?”
“看你长的就看得出来。”二东子若有所思。
“他希望我到时候别插手。所长,我制止犯罪,算见义勇为不?算立功不?能减刑不?”
“对,因为他祸害了好几个从农村来的黄花闺女,这些姑娘敢怒不敢言,我老刘头只能为社会除害了。你们不抓他也就罢了,居然还抓我!你们应该送我面锦旗!他这样的社会败类,你说他该不该打?该不该被抓?”
二东子神秘兮兮地说:“你们听说了没?我们那修公路的事儿?”
可赵红兵和刘海柱看了看装聋卖傻的二东子,忍不住再次放声大笑。俩人的笑声被管教的呵斥再次打断了。伴随着管教的呵斥,铁门开了。
“操,枪管牛逼啥?我们那时候的管子才叫真牛逼!那时候,社会上牛逼的都是管子!胸前挂着根塑料管子的最牛逼!”
“他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