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了。
“你说说,他是怎么想杀你的。”所长说。
“酒后滋事,把一个老板给打了。”
此时,刚刚离去的管教居然又回来了,不但回来了,还带进来了一个大概介于30至50岁的男人。为什么说年龄大概在30至50岁呢?因为这个男人的确看不出年纪。他滴溜溜转的眼睛,像是一个顽童;他那白白净净的脸,像是一个高中生;他个子不高,背还有点微驼。表面看,年龄的确不大;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有点老气横秋,而且,似乎还有些神秘。
戴着手铐和脚镣,赵红兵再一次回到了号子里。
赵红兵横了所长一眼,说:“我不怕。”
“嗯,可能是记错了,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?”
“打坏了吗?”
“我知道的情况是:第一次,你打断了一个人的三根肋条,还打落了腾越的三颗门牙;第二次,你差一点没把腾越给勒死。你所说的螺丝刀,根本没有。怎么看都是你想收拾他,而不是他想收拾你。”
这不是管理,这是纵容。
“那咱们应该不认识。”
腾越气喘吁吁坐在了铺上,擦了擦脸上的血:“行!你行!再说一次,有种你就别换号,你要是能活着从这儿出去,我不姓腾!”
五天后,浑身骨头架子都要碎了的赵红兵出了小号。这次,所长又亲自来找赵红兵谈话。
“咣”的一声,铁门关上。一屋子二十来个人,又出现在了赵红兵面前。
其实刘海柱过得不错,虽然也是每天白菜帮子,可是刘海柱还真能吃得津津有味。号子虽然小,可刘海柱瘦,睡得特别踏实。
老曾自己一个人扑了过来,朝赵红兵的腮帮子上就是一拳。
看着刘海柱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下不停地颤抖,赵红兵心都碎了,他知道,刘海柱这是气的,刘海柱多少年也没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