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胡向东,胡向东……”腾越喃喃自语,“这个名字我好像也听过。”
“哪个老板啊?”
管教不耐烦地说:“都给我住手!再发现你们打架,全给你们戴上镣子!”管教嚷嚷完这几句话,居然走了。
“听说是打得挺严重。”
警铃响了,号子里的斗殴可没停下来。
“我哪知道他是老板啊!这城里人也太不禁打了。”胡向东说。
虽然赵红兵的脑子还在嗡嗡响,可他却觉得这个胡向东似乎有哪不对劲。究竟是哪不对呢?赵红兵开始苦思冥想。赵红兵的警惕性远比腾越要强,如果还是赵红兵管这个号子,那赵红兵肯定会盘问他至少100句,直到他露出马脚。
想着以上几点,赵红兵过得就没那么消极。
“我不信。”所长摇摇头说,“我知道,要是换了别人,早就把你和腾越他们分开了,可我不一样,我知道要是换到了别的号子,你还会继续闹下去。把你留在这号子里,会给你些教训。”
“不是,我就是市区的。”
赵红兵盯着所长的脸看,他想看出来眼前这个镇定、平和、不怒自威的所长究竟是自作聪明还是别有用心。
“那你经常去大发镇?”
其实赵红兵回到号子时就知道刘海柱遭到了腾越的毒手,为了能找机会报复腾越,赵红兵一直没表现出来。以前赵红兵在斗殴时很少用头,用头是现在手脚被锁住的无奈之举。日常生活中的斗殴也很少有人用到头,原因并不是头顶的威力小,而是大家普遍不会用。赵红兵当然会用头,而且用得还很好。
姚千里情急之下,再次按响了警铃。
“有空背背监规吧!”腾越指了指墙上。
“很少去。”
这次,警铃响了足足两分钟,管教才到。管教到的时候,人脑袋都打成狗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