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刘海柱喝上几杯,聊聊心烦的事。
“我当然不知道,我现在已经调到司法局了。”
赵红兵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虽然睡得不是特别踏实,但是他似乎梦见自己未满周岁的儿子居然会叫爸爸了。
“什么叫应该是?究竟是不是?”
赵红兵两只手挂在镣铐上,整个人瘫倒了。他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几下,别人给赵红兵数着呢,一共挨了7下,但就是没告饶,脸憋得通红,牙花子都咬出血了,就是连哼都没哼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可是,确实是没了。”
腾越说:“赵红兵好像抽羊痫风抽过去了,按铃找管教吧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救他?炸监狱?”刘海柱说。
腾越不搭话。
“没事儿。”刘海柱抄起了筷子又开始吃。
当三林还跳在半空时,赵红兵一脚已经抡出。附近几个号子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,似乎还有人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“你之前也没说是腾越要杀他啊!”
沈公子都快哭了,说:“你到底是有办法还是没办法啊?”
沈公子继续发呆,过了一分钟,发现老头儿还没走。
“啥?你调到司法局怎么不跟我说啊!”
刘海柱沉思了一下,说:“如果只是他一个人,那他肯定不是红兵的对手,但是你说他们有三个人,那红兵还真危险。”
“他说的,又不是我说的,你怎么这样啊?我好心好意地来给你报信,你……”老头儿不乐意了。
“再然后呢?”
沈公子还想强辩几句,忍了忍,夹了块西红柿,终于把嘴闭上了。
半小时,腾越睡着了。
“你们这些人,明明欺负别人,嘴里总是自己挨欺负了。在看守所待了这么多年,我早就明白了一件事,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