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话。只要俩人一对眼,赵红兵就拿眼睛睖他,而腾越也从不表现出特别不服,总是低眉顺眼的。号子里看似风平浪静。
赵红兵乐了:“赵字既然还有,那就留着。哪天赵也没了,再洗吧!”
姚千里笑骂:“老张你今天没喝吧?怎么这么磨叽?”
“我操,我也不是脑瘫,怎么不记得?当年咱们跟他们已经打翻天了。”
赵红兵很感动。张国庆能递这么句话,已经十分不容易了。
“喂,申总,你又不是我领导,我需要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向你汇报吗?”
“他们三个想杀你?别逗了,你看看他们仨现在那样儿。是你想杀他们仨吧?”管教说。
“不用倒是不用,但是打个招呼总是应该的吧。”
“就是那个你们的朋友啊!”
一根电棍插在了赵红兵的腰上,赵红兵回头怒视。
“嗯?”赵红兵有点蒙,同样一句话说这么久干吗?
“那你说吧!怎么办?”
又一根电棍插上去……
“红兵就那么容易被杀?我怎么就不信呢?他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能混到今天?你比我还了解他,他本事大着呢!”刘海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。
沈公子也觉得自己过于激动了,平静了一下,说:“你详细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沈公子说:“还没事儿呢?你不用给我吃宽心丸,我这心无论如何也宽不了!”
“他还真是个硬手,要说是他要杀红兵,那红兵还真挺危险。不过,他为什么要杀红兵呢?按理说,他俩应该挺对脾气的啊?”刘海柱说。
“咱们是几十年的老哥们儿,你忽悠我没意思吧!再说,这还是红兵的事。”
到了赵红兵出事的第三天,沈公子找到了刘海柱。他找刘海柱不是想让刘海柱出什么力,只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