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不会比那位大学士的“自怡园”逊色到那儿去。
再往这座大宅院的四周看一看,或近、或远,隔不远便是一个穿黑色裤褂的汉子,个个腰里鼓鼓的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藏着家伙。
日头偏西,黄昏初降的时候,西北方向扬起了-片尘土,由远而近,飞快。
那是一辆双套高蓬马车,跟八人八骑,赶车的是个黑衣壮汉子,那八匹健马上也都是清一色的江湖人。
马车直驰大庄院门口,两匹健马越过马车当先驰到,那是姓郝的瘦汉子跟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,他两骑马到.两扇朱红大门豁然大开,马车恰好跟着驰到。
那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一抬手,道:“先把他弄到前院去,我这就进去禀报老爷子去。”
说完了活,他偕同姓郝的瘦汉子并肩进了大庄院。
过了“影背墙”看去,好大的一个院子,细砂铺地,中间一条青石板路,两边各一排五间屋,东西两墙还有两个月形门,不用说那是通往东跨院跟西跨院的。
这个大院子,任何人一看就知道它兼练武场,两边摆的有兵器架,东边是大十八般兵器,西边是小十八般利刃,青石板路两边还有几具石担石锁,这不是练武场是什么?崔、郝二人停也没停地直往后走,过了那北墙上的月形门,进了后院。
这后院更不得了,亭、台、楼、榭一应俱全,隐约于茂密的林木,森森树海之中,景色美而且宁静。
朱栏小桥旁那八角亭子里,有八个人,三个人站着,五个人坐着,坐着五个人,是“大鹰爪”谭北斗,“追魂夺魄日月飞轮”孙伯达,谭北斗坐在正东,孙伯达坐在正北,正西那条石凳上,也就是谭北斗的对面,坐着三个人,一男二女,男的坐在中间,他是个年纪跟谭北斗差不多的瘦老头儿,瘦是瘦,长得可比谭北斗、孙伯达都体面。
长眉细目白净脸,相貌相当的和善不像孙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