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他如今已经不吃那碗公门饭了,那不关他的事,你们老爷子既然这么说了,咱们乐得省省事,是不?”
姓郝的瘦汉子本想以牙还牙,反过来给人一下的,却不料让人接着棒头又反敲了他一下,他脸色一变,只有自下台阶:“既然这样,咱们就抬着人往回走吧,还等什么。”
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一咧嘴道:“等郝大哥你吩咐啊。”
姓郝的瘦汉子脸色又是一变,道:“我可不敢当,在直隶这块地面上,崔大弟你是主,我是客,强客不压主,再说这趟出来办事,挂牌的是崔大弟你,我只不过是个扬旗呐喊的马前小卒……”
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哈哈一笑道:“郝大哥既然这么说,那小弟就不客气了,老二,老三,过去把人抬出。”
正东走过来一个黑衣汉子,跟一个中等身材壮汉子,俯身抬起了傅天豪往外走去。
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冲姓郝的瘦汉子一摆手,道:“郝大哥也请吧!”
姓郝的瘦汉子心里不是味儿,脸上都带出来了,把那把解腕尖刀往裤腿里一插,掉头往外走去。
姓崔的瘦小黑衣汉子忽然笑了,笑得有点奇怪!
口口口
“宛平县”北边,有一座很大很大的庄院,门前一排大柳树,柳丝千条,阴凉一大片,让人看着也觉得凉快。
一圈丈高的铁灰围墙,上头搭的都是上好的琉璃瓦,宽又高的门头,还有乌黑发亮的一对大门环,两旁边安排了两盏大灯笼,上头各写了一个斗大的“赵”字,好气派。
门前,是一片空旷平坦的场子,有点像打麦场,但它绝不会是打麦场,这种人家那会自己种田,怎容得门前有个打麦场。
围墙里,树海森森,飞檐狼牙到处可见,估地略比北京城西直门外海甸大学士明珠的别墅小了点,不过看那森森的树海与到处可见的飞檐狼牙,内里的建筑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