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聊些什么?”
郭玉珠道:“夫妻俩闲话家常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……”话锋一转,接道:“梅君,昨晚上后山禁区出了事,你可知道?”
任梅君淡淡说道:“一大早我就听说了。怎么,惊动你了?”
郭玉珠道:“我就在后山禁区里,那还不被惊动……”目光一凝,道:“你听说是什么事了么?”
任梅君微一点头道:“听说了,好事。”
郭玉珠微一点头道:“不错,是好事,那一对狗东西居然敢在后山禁区里野草堆中苟且野合,其大胆与无耻可见一斑。”
任梅君淡淡一笑道:“你漏说了一点。”
郭玉珠道:“我漏说了哪一点?”
任梅君道:“那一对寻欢的人儿也颇见高明。”
郭玉珠道:“怎见得?”
任梅君道:“后山是禁区,平常弟兄们不许往那里走,至于你在哪儿练功,也只走那么两趟,根本不许有人打扰……”
郭玉珠道:“巧得是我特别嘱咐过马师姐,要她特别留意后山。”
任梅君笑笑说道:“你那位可人的马师姐却未能逮住一个半个。”
郭玉珠道:“那么说那一对狗东西运气好。”
“不然。”任梅君微一摇头,道:“他俩要是运气好的话,就不会被人撞散好事了。”
郭玉珠道:“不错,不过应该说奸情败露较为恰当。”
任梅君道:“其实那边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郭玉珠微微一笑道:“只不知那女的是什么人,她要是个未嫁的姑娘家,那就是个十足的无耻淫娃,这辈子谁还要她,她要是个有夫之妇,那更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,丧德败行,谁不骂……”
任梅君吃吃笑道:“你担什么心,她要是未嫁的姑娘家,至少那汉子会要她,她要是个有夫之妇,既然敢做,又何怕人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