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玉珠微一点头道:“二位老人家安好,刚才还问起你,空时不妨常去请个安,问候问候。”
任梅君道:“说真的,我有好些日子没上去了……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郭玉珠道:“算算倒有七、八天了……”目光一凝,道:“这么早上哪儿去了,睡不着散步去了?”
任梅君道:“躺着也是躺着,不如出去走走。”
郭玉珠点头说道:“努鲁儿虎山区空旷,早上空气清新,出去散散步,足以醒脑清神,对于练武的人来说,那是大有裨益。”
任梅君微微一笑道:“可不是么,我出去走了一趟之后,浑身透着舒服。”
郭玉珠目中异采闪动,淡淡笑道:“是该这样,足见我没有说错。”
任梅君道:“今后我打算常出去走走。”
郭玉珠笑道:“可别在平常,最好找我练功的时候,要不然独守空闺,寂寞愁苦的不是你而是我了。”
任梅君也笑了,笑得好美好甜,好娇好媚,她忽地目光一凝,落在郭玉珠手里那琉璃瓶上,道:“你拿的是什么?”
郭玉珠笑笑说道:“你那瓶花高价得来不易的西洋贡品。”
任梅君讶然说道:“大男人家,你拿它干什么呀!”
郭玉珠摇了摇头,道:“西洋人真会为女人家着想,这玩艺儿洒在身上,香味儿是迷人,到哪儿沾哪儿,人走了,香风仍在,香泽仍存,无怪乎大内那些宫女珍惜万分,求之若狂呢。”
任梅君脸色微微一变,道:“可不是么,听说这玩艺儿由花露跟香精制成,洒在身上到外面走一趟,足以风靡每一个男人。”
郭玉珠笑了笑,随手把那琉璃瓶放在妆台上,道:“坐,梅君,咱们一夜没见了,聊聊。”
他坐在了锦椅上,任梅君却走过去斜倚在床头上,娇慵无限,姿态醉人,她扬着眉,眯着眼,道:“你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