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对梅姑娘谈谈……”
费啸天脸色一变,道:“阁下把费啸天当成了什么人,费啸天岂是这种以损人而利己的小人么,何况诸葛英已死,死骨永理‘梅花溪’,对梅姑娘已不能再有所伤害……”
司马杰道:“诚然,费大侠,但是梅姑娘可以为诸葛英已死。”
费啸天眉倏一皱,道:“阁下这话说得梦雪她要是不以为诸葛英已死,怎会在这梅花溪搭盖草棚守他七天七夜……”
司马杰摇头说道:“费大侠误会了,我是说诸葛英他永远活在梅姑娘的心里。”
费啸天道:“这是人之常情,对痴心的梅姑娘来说,更是必然的道理,任何人也无法从她心里把诸葛英驱走。”
司马杰摇头说道:“不,费大侠能。”
费啸天道:“我怎么能,阁下能。”
司马杰道:“我能,假如费大侠愿意的话,费大侠也能。”
费啸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阁下指教。”
“好说,”司马杰道:“我怎敢当费大快这指教二字……”
话锋微微一收,缓缓说道:“假如费大侠愿意把这件事告诉梅姑娘的话……”
费啸天冷然说道:“原来仍是教费啸天去损人利己,阁下为什么不去?”
司马杰道:“我诚然想去,但却不敢。”
费啸天道:“阁下怕什么?”
司马杰道:“费大侠请想,我跟梅姑娘素昧平生,无一面之缘。她会相信我么,既然不相信我,那会任为我恶意中伤,在诸葛英死了之后还敢败坏他的名声,费大侠猜想,梅姑娘在这悲痛欲绝的时候,怕不拔剑而起,以武相向……”
费啸天一点头道:“阁下猜得不错,她一定会这样。”
司马杰道:“所以我说由费大侠告诉她,最为恰当不过。”
费啸天摇头说道: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