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痴了!”
费啸天目光一凝,道:“那么阁下来到中原是……”
司马杰道:“本是为他送解药来的!”
费啸天一怔,道:“怎么,阁下是为他送解药来的?”
司马杰道:“是的,费大侠,是舍妹叫我来的,舍妹临盆在节,不能远行,再加上心碎肠断,清灰意冷,也不愿再见到他,所以叫我带着解药追了来,费大侠请看,这才是真正的解药!”
翻腕自袖底取出一个玲现小巧的白瓷瓶,托在掌心之上。
费啸天看了一眼,道:“他负心薄情,两次出走,弃令妹于不顾而完结新欢,为什么令妹还要阁下子里迢迢,追来送解药救他性命?”
司马杰叹道:“费大侠,舍妹也是个多情痴心的女儿家,虽然诸葛英负心薄情,两次出走,虽然舍妹心碎肠断,意冷心灰,可是却不忍坐视他身受益每发作之苦,最后暴死路上,所谓一日夫妻百年思,这大概就是了……”
费啸天动容说道:“阁下,令妹可敬!”
司马杰道:“应该说她跟梅姑娘一样地可怜,一样地可笑,唯一不同的是舍妹不幸,被他骗去了人,骗去了心,梅姑娘虽然被他骗去了心,尚未被他骗去人,应是不幸中之大幸……”
费啸天双眉一场,道:“然则阁下为什么不把解药交给诸葛英呢?”
司马杰叹道:“费大侠,我迟到一步,正感难以回去见舍妹。”
费啸天脸色好不难看,道:“原来‘玉书生’诸葛英是这么个人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欺世盗名,一手掩尽天下人耳目……”
司马杰脸上再现异样表情,道:“费大侠猜想,梅姑娘这般多情痴心,不但在这‘梅花溪’内欲伴他七天七夜,还要为他守节不嫁,这岂不是太冤了么?”
费啸天冷然说道:“诚然,阁下。”
司马杰道:“费大侠应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