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堂交待的就是令谕。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黑衣客一抱拳道:“那我就先谢了,请问毕兄,行宫侍卫营里可有个姓这个姓的人?”
他沾些茶水在桌上写了个“甘”字。
毕爷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点了点头,道:“有的。”
黑衣客道:“有几个?”
毕爷道:“只一个。”
黑衣客双眉一扬道:“那就是他了。”顿了顿道:“京里得来的密报,行宫侍卫营有个姓甘的,是他的心腹……”他又沾些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:“蓣琰。”
毕爷脸色一变,道:“真的?”
黑衣客道:“他要是在这儿安插这么个人,用心可知,中堂宁信其真,不信其假,所以派我来把他……”他把那个还没干的“甘”字一指头抹了去。
毕爷眉锋为之一皱。
黑衣客道:“毕兄可是有什么顾忌?”
毕爷忙道:“不。这有什么顾忌,中堂的令谕就是自己亲兄弟也得照办,何况是个外人,只是他也在侍卫营当差。”
黑衣客淡然一笑道:“毕兄也在侍卫营里当差,要是等他摸清了毕兄的底,他可不会管毕兄在哪儿当差。”
毕爷脸色倏地一变,道:“那么?我能帮什么忙?”
黑衣客道:“很简单,毕兄想法子把他引出来,把人指给我,其他的毕兄就不用管了。”
毕爷道:“我跟他不怎么熟。”
黑衣客道:“毕爷总有跟他熟的朋友。”
毕爷道:“这倒是有,什么时候要?”
黑衣客道:“自然是越快越好。”
毕爷道:“咱们什么地方见?”
黑衣客道:“这家茶馆儿毕兄熟不熟?”
毕爷道:“熟,熟得很。”
黑衣客道:“毕兄最好尽量少跟我碰面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