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下江南,可曾经过开封了吗?”
李俊点头说道:“在开封停了一宵,第二天就走了。”
聂小倩道:“她是住在什么地方的?”
李俊道:“当她距离开封尚有两三里的时候,那位巡抚大人便率领地方文武官员迎出去了,一直把她迎进巡抚府,当晚车马仆从全停在了巡抚府。”
聂小倩笑了笑,道:“贵分舵弟子曾派人夜入巡抚府窥探过么?”
李俊赧然说道:“和坤那位如夫人有数十名功列一流好手的死士随行,巡抚府原来的侍从根本派不上用场,所以,所以奔没敢让分舵弟子冒那个险!”
聂小倩点头说道:“没冒那个险是对的,李舵主,她是什么时候到开封的?”
李俊想了想,道:“总有十天光景了。”
聂小倩道:“听说她曾到嵩山少林古刹随喜参过掸?”
李俊点头说道:“是的,夫人,登封分舵曾有飞鸽传书告知敝分舵,说她也曾在少林停留了一宵,不过她的车马都停在登封,她轻车简从,只带了几名护卫跟侍婢上了少林,第二天转回登封,没多停留就走了!”
聂小倩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
朱汉民却突然说道:“想必那位巡抚是和坤的门生一流,是个贪赃官儿,对和坤这位如夫人孝敬有加,不然他怎没像大名府那位知府,而能安然没事?”
聂小倩点头说道:“民儿说得有理,那有可能……”
转望李俊,接道:“李舵主,这位巡抚,还是当年那个刘天和?”
李俊道:“正是他,以前他的确是个专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,自从当年受傅侯一顿训责警诫,幸保顶子脑袋之后,才收敛了不少,其实,当年威远镖局丢了他那一批为直隶总督祝嘏的镖货,他的家产已经丢得差不多了,这一回恐怕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孝敬和坤这位如夫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