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俊瞪目愕然,他想问,却未曾启口。
聂小倩淡淡一笑,自袖底取出了那张信笺道:“我母子一见这家俱摆设,便怀疑它不是这中州客栈的,结果汉民他在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这张巡抚府专用信笺!”
李傻一震说道:“怪不得,我说中州客栈怎会突然这么阔气起来!”
聂小倩道:“以前开封城中可曾见过那人?”
李俊摇头说道:“以前没见过,就只最近常见他进出巡抚府,而且他走的都是后门,每次都是鬼鬼祟祟,生似怕人看见一般。”
聂小倩道:“最近二字,指的是多久的时日?”
李俊想了想,道:“还不到十天。”
聂小倩道:“既是时常进出巡抚府,每次又是走的后门,那么即可见此人必是巡抚府中的人,又可见此人必然怕人知道他是巡抚府中的人!”
朱汉民点头说道:“不错,娘,民儿也这么想!”
聂小倩笑了笑,道:“李兄弟,我想麻烦贵分舵一件事!”
李俊忙欠身说道:“不敢当,夫人请吩咐!”
“好说!”聂小倩道:“我想请贵分舵帮我打听一下,这个人姓什么,叫什么,在巡抚府是干什么的,明天中午我等回话。”
李俊恭谨道:“禀夫人,不必等到明天中午,在刚才夫人跟少侠进城的时候,因为敝舵打探弟子怀疑他是灭清教中人,归报我之后,我已经派人打听去了,想必稍时便可赶到。”
聂小倩由衷地赞叹说道:“贵帮做事之神速周到,令人佩服!”
李俊谦逊说道:“那是夫人夸奖!”
朱汉民笑道:“原来阁下如今业已执掌了开封分舵!”
李俊赧笑说道:“那是帮主及诸位长老的垂爱!”
聂小倩道:“如今我该称呼一声李舵主了,李舵主,和坤那位如夫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