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党,然後陪燕翎回到了书房。
进了书房,鲍师爷道:“老弟,为什麽还不处置他。”
燕翎道:“从他嘴里也许还能问出些什麽来,我没工夫问了,这件事就交给鲍老您了。”
“行,行,我来问,我来问。”
“目下要紧的是怎麽善後。”
“怎麽善後?”
“老四那儿告诉我,他们知道了二阿哥服药的事,我奉老四之命,到二阿府来查那解药的来源,结果他在二阿哥府卧底的人失风被捕了,您说,老四他会怀疑毛病出在那儿?”
鲍师爷皱眉沉吟:“这倒是,那麽老弟以为该怎麽善後?”
燕翎道:“这又得麻烦您了,请晓谕府里所有的人,黄伯党企图行刺二爷,当场被捕。”
“这样老四会信?”
“二阿哥服过了药,病已有起色,黄伯党情急之下企图行刺,这说得通,应该可以取信於老四。”
鲍师爷一点头道:“好,就这麽办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燕翎道:“这些事我就照这样给老四回话,府里上下,还有福晋那儿,您千万打点好了。”
“老弟放心,我是干什麽的,出了错你找我就是……”顿了顿道:“只是晚饭以後的事儿……”
“您交给我就是,咱们各干各的。”燕翎走了。鲍师爷送出了大门口。
口口日
离吃晚饭的时候还早。离给四阿哥回话的时候更早。
燕翎出了内城,他要去看看姑娘凤喜去。
算算时间,到凤喜那儿正赶上吃中饭,燕翎想在外头吃了再去,可又怕招凤喜跟铁明几个不高兴,於是他乾脆赶中饭去了。
到今天,铁明兄弟几个应该回来了,也该去看看了。
燕翎没料错,铁明兄弟几个不但回来了,而且中饭都摆上了,兄弟几个刚坐上桌。燕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