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见行李,腰里倒藏著凶器。”
四阿哥瞟了燕翎一眼,摇头道:“我不信,他要有那意思,那天就不会让我出老八的门!”年羹尧道:“你把保驾的将军瞧扁了。”笑笑把燕翎的来意说了一遍。
四阿哥静听之际两眼瞪得好大,等到年羹尧把话说完,他冲著燕翎摇头笑了:“我的天,好险,幸亏我没干这事儿,要不然我们这位爷今儿晚上非流血五步不可。玉楼,我是个怎么样的人,双峰刚才对你说过,我不想再……”燕翎欠身抱拳道:“四爷,我负荆请罪,行么?”
“用不著。”四阿哥一摆手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了,就不该有这一说,这是不足挂齿的小事,不提了,现在谈谈咱们之间……”燕翎道:“四爷,您看见了,我没带行李来。”
四阿哥道:“我不谈这个,谈下回。”
“四爷,下回遥遥无期。”燕翎说。
“玉楼,你何必这么残酷,纵不为我,你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。”四阿哥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四爷。”燕翎整了整脸色:“八阿哥对我不错,我不能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背弃他,您也未必愿意要一个朝秦暮楚的人。”“我……”四阿哥一个“我”字出口,话锋忽转:“这样好么,我帮你找回白回回的那个女徒弟……”燕翎道:“不敢劳动您的大驾,还是让我自己来吧。”
四阿哥道:“我无意让你欠我,你要知道,这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事,很明显的,这是有人栽赃嫁祸,因为你毁了白龙道人,挑过我一处秘密机关,只有一回对付你的行动,尤其是抵上白回回的这些徒弟,你马上就会想到我这一方面是对付你,一方面是想借你这把刀杀了我,嫁祸、借刀,一石两鸟,你能叫我不闻不问。”四阿哥的确是个聪明人!燕翎听得心项连震,他只以为这是对付他的,嫁祸、借刀这方向他可是真没想到,因为他一直以为姑娘郭凤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