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样……”
燕翎道:“这么说四阿哥并没有劫掳郭凤喜。”
年羹尧正色道:“玉楼,要不要年羹尧拿这颗脑袋担保?”
燕翎道:“年爷言重了,这我怎么敢,既是四阿哥没劫掳郭凤喜,那是我莽撞冒失了……”他忽然站了起来,一抱拳道:“我这儿先给年爷陪个罪,四阿哥处容我来日再负荆……”年羹尧忙跟著站起,道:“你要干什么,玉楼,要走?”
燕翎倏然一笑道:“夜来扰人,已是罪过……”
“没这一说。”年羹尧一摆手道:“我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明天了,好歹你见过四阿哥再走。”燕翎道:“人既不是四阿哥劫掳的,我怎么敢再劳动四阿哥……”
“你已经惊动了。”年羹尧道:“早就有人禀报四阿哥了。这么一会工夫了,怕已经往我这儿来了。”话刚说完,一阵轻快步履声传了过来。
“瞧。”年羹尧笑道:“是不是,说曹操,曹操就到了。”
随听门外画廊上一人接口道:“你贬我了,曹阿瞒是奸雄,我是英雄。”四阿哥带笑走了进来,身後紧跟著四名贴身护卫。
四阿哥回转身一摆手道:“你们跟进来干什么?出去,出去。”
哄走了四名贴身护卫,他转过来笑道:“真是,玉楼要是想杀我,岂是他们拦得了的。”
美妇人云卿冲四阿哥请了个安。
燕翎一抱拳道:“四爷。”
“坐,坐,你可真是稀客,难得是难得,可就有点儿不是时候。”
四阿哥打著哈哈,却带著热络抬手让客,燕翎只得又坐了回去。
美妇人云卿端过来一杯茶。
四阿哥接过茶来笑道:“深夜客来茶当酒,来,玉楼,咱们先喝口茶再聊。”喝过了一口茶,四阿哥看看旁坐的年羹尧,笑问道:“这位爷不是带著行李来的吧。”年羹尧笑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