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不了我,这面‘虎符剑令’是真,你是……”
俊逸黑衣客道:“老人家,我姓李,叫燕豪……”
“我问你跟这个‘虎符剑令’的渊源。”
俊逸黑衣客李燕豪道:“老人家,我是‘虎符剑令’唯一的传人。”
洪桐面泛狐疑之色,道:“你是‘虎符剑令’的唯一传人?我怎么会不知道?年轻人,你既怀‘虎符剑令’,就该知道我跟‘虎符剑令’的渊源,‘虎符剑令’要是有了传人,我绝不会不知道。”
李燕豪道:“老人家,你或许没听说过李燕豪,可是你绝不会没听说过小黑。”
洪桐一怔:“小黑?你就是小黑?”
李燕豪道:“是的,老人家,小黑就是李燕豪,李燕豪就是小黑。”
洪桐双目放光,猛一阵激动,道:“那就错不了了,那就错不了了,大将军跟我提过小黑,大将军跟我提过小黑……”
话锋一顿,凝目接问:“大将军跟我提起小黑的时候,小黑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。”
“老人家,那是在什么时候?”
“约摸七八年。”
“这就是了,老人家,我总不能老不长啊。”
洪桐一怔,旋即仰大大笑,别看他身材瘦小,笑起来声亮气足,震得峰顶的积雪扑簌簌直往下落,道:“说得是,说的是,这么多年在山里都把我待糊涂了,岂真山中无甲子……”
放眼四下一扫,面现喜色,接道:“踏雪无痕,少主人轻功造诣如此,其他可想而知,不愧是大将军的衣钵传人,恭请少主人峰上坐坐,容我先行带路。”
话落,躬身,作势欲起,忽又收势凝目,问道:“少主人,大将军年年都来祭陵,几十年来从投有间断过,单去年没来,揪了一年的心,今年又差少主人前来……”
李燕豪神色一黯,道:“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