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喝茶。”
花三郎不拿项刚压人,欠身接过:“有劳,谢谢。”
罗玉也落了座,他挨着花三郎坐下,陪着小心翼翼的笑,低声道:“既是自己人,兄弟我就不敢再瞒总教习,‘内行厂’的人,各有专司,京畿一带的眼线,全归兄弟我管,所以项爷赏这么个脸,谢总教习你来找我”
“这么说,项爷并没有让我找错人。”
“没有、没有,就是兄弟,就是兄弟。”
“那么,这件案子的密告人是”
“兄弟正要告诉总教习,这个眼线叫陈宫,就是在‘白云观’前面摆卦摊儿的陈铁口,‘小神仙’陈铁口。”
“呃,那么这陈铁口是根据什么密告的?”
“总教习的意思”
“有密告,必然是发现了可疑的人与事,没有可疑的人与事,就无从密告,是不是。”
“对、对,不过这件事最清楚的还是他本人,你看这样怎么样,咱们换个地儿,兄弟我把他召来”
“我看不用了,项爷叫我来向罗大档头求教,可不是叫我来给罗大档头惹麻烦,我自己找他去,罗大档头你,就跟我没来过一样。”
罗玉忙赔笑道:“项爷跟总教习真能体恤人。”
花三郎站起来道:“我告辞了,罗大档头的好处,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。”
“不敢、不敢,以后只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请只管吩咐。”
罗玉恭恭敬敬的送花三郎,一直送到了“内行厂”大门口。
花三郎让罗玉装的就跟他没来过一样。
主意是好,可是在内行厂行不通。
花三郎经过门房这一关,罗玉可以装不知道,别人可岂能不知道?
罗玉送走了花三郎,一路思忖着花三郎怎么攀上了项霸王,一路往里走,刚经过门房外,就听:“罗玉,进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