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一件案子,你问这……”
“‘东厂’把这件案子交由我侦办。”
“呃!熊督爷把案子交给你了?”
“是的!”
“东厂里不乏干练老手,这么一件大案子,居然落在了你这个新任总教习身上,足见熊爷对你相当器重。”
这话,话里有话,带着象针一样的刺儿。
花三郎何许人,还能听不出来,可是他装糊涂:“好说!”
“那么你找我……”
“为了有着手的人与事,我特来请教,请罗大档头告诉我,密告是怎么来的,是什么人的密告,我想先找密告人谈谈。”
罗玉脸色一变,沉声道:“是谁让你来找我的,谁告诉你我知道?”
“罗大档头,这,重要么?”
“当然,轻易泄密,我要禀报九千岁。”
花三郎淡然一笑道:“那么罗大档头就请把项总教习告上去吧。”
罗玉一怔:“项总教习?‘霸王’项爷?”
“三厂之中,有两位项总教习么。”
“真是项总教习告诉你的?”
“项总教习不但告诉了我,还让我专程拜访,求罗大档头指点,罗大档头要是不信,可以跟我一起上总教习府去见项爷。”
项刚这个总教习可比花三郎这个总教习神多了,谁叫人家是“内行厂”的总教习,谁叫人家能让九千岁都让三分?
罗玉的态度马上变了,他那森冷紧绷的瘦脸上,霎时象春风解冻似的,有了笑意:“不敢,不敢,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“罗大档头的意思,是怪我说迟了。”
“不,不,我不会说话,我不会说话,咱们坐下慢慢儿谈,坐、坐、请坐。”
罗玉可真是前倨而后恭,小心地把花三郎让坐下,还殷勤地倒了一杯茶过来,双手捧到:“花总教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