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他转身往里去了。
玉伦看着李燕月,跟李燕月并肩增了过去。
到了刚才坐的那一桌,铁王让李燕月、玉伦一块儿坐下,找到了他跟李燕月刚用过的酒杯,亲自倒了两杯,然后举杯道:“老弟,咱们再喝两杯。”
李燕月知道,铁王并不是好酒贪杯没喝够,真是想喝酒,“鹰王府”好酒多的是,如今所以留下来喝两杯,一定是有事,而且事绝出不了他跟‘叛逆’的渊源。
他心里明白,没说话也举了杯。
果然,仰干一杯之后,铁王说了话:“老弟,这儿没外人,我要问问你,善同看出来的,我也看出来了,你真跟他们有渊源?”
李燕月道:“真的,王爷。”
“索尼也真知道?”
“索尼真知道。”
铁王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,不过我还是要问问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王爷问的,让我无从回答起,王爷看到的是实情,我所说的也是实话。”
玉伦瞟了铁王一眼道:“刚才我就想插嘴,他当着那么多人都说过了,你还问什么?”
铁王像没听见,冲李燕月笑笑道:“是我不会问,我是说,他们是不是知道,你在京里供职官家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他们还为什么挑这时候来这么一下?”
“王爷,那是因为各人的立场不同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,你很为难很为难!”
“的确,总有那么个渊源在,人总是人,我不能不顾。”
铁王摇头道:“你别误会,我从不反对这个,我不像别人,他们总认为像你这种人,一旦投效官家,过去的都该忘掉,都该一笔抹煞,如果你的朋友有谁沾上叛逆,你不但该嫉之如仇,甚至你自己也会被牵连,我最反对这个,人毕竟是人,朋友总是朋友,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