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玉伦气得脸发白:“这些人——”
铁王截了口道:“怕死而已,倒没有别的意思,人在富贵荣华中,有几个不怕死的。”
福王道:“海东说得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倒是那个善同,应该留意留意。”
李燕月道:“王爷,善贝勒的表现,是必然的反应。”
福王道:“可是也有可能,他是个别有用心者。”
李燕月道:“要不是他就是鳌拜的人,除此两种,别无第三种可能。”
福三点头‘咂’了两声没说话。
玉伦望着福王道:“阿玛,善同会跟鳌拜有关联么?”
福王道:“我不排除这种可能,皇族之中的不肖,大有人在,他们想利用鳌拜人主宫苑,殊不知鳌拜利用的,也正是他们这种心,不过我素来少交往,听闻不多,恐怕要问海东。”
玉伦当即转望铁王。
铁王道:“我也不清楚,可以查问查问,不过一个善同并不足为患,我刚说过,那些人只是怕死,所以跟在他后头都走了,并不是他的话让那些人对燕月有了什么改观。”
李燕月没说话,他现在没有多说话的心情。
福王道:“既是他们都走了,咱们也别喝了,就此散了吧。”
李燕月也没说话当然他也没心情再喝下去。
铁王道:“您先走,我跟燕月说几句话。”
玉伦道:“阿玛,我也要再留一会几,您先走吧。”
福王倒是没犹豫:“那好,我先走了。”
他往楼梯口行去。
李燕月震声叫道:“瑞成。”
营管事瑞成跑上楼来。
李燕月道:“代我送福王爷。”
瑞成刚迎着福王恭应一声,忙又陪福王下楼去了。
铁王往里招招手:“老弟,咱们再坐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