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您——”
“孩子,我不是刚说过么,你爹没说你不能做别的,我说你不能做别的,我所以赶到这儿不是为你怎么对德谨,这不重要,也不是为你夜间禁地,这你自己能应付,皇上也不会太跟你计较。我为的,就是你面奏皇上以及你告诉德谨的。”
纪珠道:“老郡主,官家的好手、京畿的禁卫,他们重创了我的好友,我已经是撇开不谈这些了。”
“真要说起来,那是他们的职责,孩子。”.。
“所以我不怪官家,也不敢怪官家,但是,那些个出卖自己人的败类,绝不能原谅,不能饶恕。”
“孩子——”
“老郡主,假如官家出了叛徒,官家能饶恕么?”
“孩子.两代皇上是怎么对待前明遗民的,你看得见,也听说过,大体上来说,应该是十分宽大和包容的。”
纪珠双眉微扬:“不能这么比,老郡主,我先朝遗民,原本是汉族世胄。”
“可是打从顺治年开始,他们已都是大清国的子民。”
“老郡主,也不能这么说,您刚才说过,满清是攫取别人的土地与家园。”
老郡主微一笑:“孩子,你深具辩才,在这儿等着我呢!”
纪珠道:“您原谅,纪珠说的是实情。”
“但是,孩子!”老郡主道:“你是我保荐来帮二阿哥的,如今你不帮二阿哥倒还罢了,反而要杀皇上为二阿哥从南方延聘来的护卫.这叫我怎么上对皇上?”
“老郡主,假如他们来京只是为护卫东宫,纪珠绝不会管他们,但是他们丧心病狂,为自己的荣华富贵,出卖了自己人。”
“一旦他们应聘来京,应该就已经不是你所说的自己人了。”
纪珠双眉陡扬:“老郡主,什么都能改变,流在自己身体里的血,永远无法改变。”
“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