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早点儿歇着吧。”
他双手往后一背,大步行了出去。
望着那隐透懔人阴鸷的背影,隆科多脸上浮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神情,接着,是一片沉重的阴霾
口口口
这儿,不知道是什么所在。
只知道,这儿的夜色很静、很美。
只知道,这儿还是在紫禁城里-
座水榭,水榭里,灯光柔和,水榭外,一泓清澈的碧水映着月光,人间,也多了一弯金钩。
黄衣人进来了,水榭里不见人,但早有人预备好了一银盅莲子汤。
黄衣人坐下来,端起来,刚喝一口,一阵微风,柔和的灯光一暗复明,水榭里多了个人。
颀长、挺拔,一袭白衣、身躯长,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、冷肃。
俊逸绝伦的脸上,有点瘦削,也显得苍白,白得不见血色,但更显得阴森冷肃,更能令人不寒而栗。
甚至,连黄衣人这么阴鸷个人,这万乘之尊,都为之皱眉,他放下了银盅:“为什么每次我要见你,你总是比我慢来一步?”
白衣人脸上没有表情:“忘了?我的习惯,我眼里不认任何人。”
黄衣人眉锋皱深了三分:“相处的日子不算短了,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改变?”
白衣人道:“任何人也改变不了我,谁想改变我,你?”
当着皇上称“你”的,打古而今,恐怕只他这么-个,应该也绝不会再有来者。
而,黄衣人这个皇上,居然能表现的毫不在意。
他抬了抬手:“坐。”
白衣人道:“忘了?我从来不坐。”
他不坐,黄衣人居然也站了起来,背着手走了两步,停住望白衣人:“我的‘血滴子’怎么样了?”
白衣人道:“我不愿意多说,更不惯吹嘘,你该自己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