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隆科多道:“你得在意远在蒙古的那个老的。”
黄衣人冷然道:“老的怎么样,他是皇上,还是我是皇上?”
隆科多道:“老四,你是皇上,可是那个老的,他握有一支精锐的蒙古铁骑。”
黄衣人冷然一笑:“他敢。”
“他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,他是不认人、死认理的人,你知道他敢不敢?”
“您忘了,我有‘血滴子’?”
“你也忘了,他马上马下也有一身万人难敌的好修为?加上他精锐、剽悍的蒙古铁骑,‘血滴子’未必能奏效。”
“那也不要紧,”黄衣人冷冷-笑:“我还有个率熊虎之师的年羹尧,镇守陕甘,他帐下还有个能征惯战的虎将岳钟琪。”
隆科多呆了一呆,道:“不是你提,我还真没想起年羹尧。不过,我还是不希望事情演变到那个地步,你知道,光京里一个地儿,有多少人瞪着眼在抓你的错处”
黄衣人冷笑道:“我永远让人抓不到错处,就算让他们抓到,谁又敢拿我怎么样。正好,我就拿李家当个榜样,杀一儆百,给他们看看,李家人这不是露面儿了,这不是来了么,多少年了,我等的就是这一天,来人。”
“喳。”
一声恭应,外头快步进来一名大内侍卫,低头、哈腰、甩袖,一个千打了下去。
黄衣人道:“传旨下去,我要见德俊骐。”
“喳。”
又一声恭应,那名大内侍卫一阵风似的退了出去。
黄衣人转望隆科多:“您要不要一块儿去?”
隆科多微一摇头道:“不了,我有点儿累了。”
黄衣人笑了:“怎么,您不是从不服老么?”
隆科多道:“看见你雄姿英发、英察敏锐,我这个做舅舅的,还能不服老。”
黄衣人“哈!”地一笑:“那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