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诗随把客栈的事说了一遍。他刚说完,被他抓着的那三个里的一个就叫:
“哨官,别听他的,我们根本不认识他,连儿也没见过他……”
小武官也说:“他身上的内务府银封,怕是偷来的……”
“对、对、对,一定是,一定是。”
哨官冷冷一笑:“把你身上的银封,拿出来我看看!”
李诗道:“别让你的人跑了。”
哨官道:“你放心,我只担心你跑了。”
李诗松了小武官跟那一个,他们两个立即退入了人群。
围观的人有人想趁这时候动手,哨官抬手拦住。
李诗从怀里取了一封银,递了过去。哨官接过一看,抬眼道:
“这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内务府的,我的这个管带说的不错,这些银子,说不定是你偷来的。”
他话声方落,李诗已到了他面前,右掌抓住了他的脖子,左手拿回了那封银子:
“有你这样的哨官,那就难怪有他们那样的部属了。”
周围立即骚动,但却没人敢轻举妄动,哨官脸都憋红了,哑着嗓子问:
“你想干什么?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李诗道:“没奈何,我只有见你们营官面,再不成,我不惜杀人……”
“谁敢杀人?”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。
“营官、营官……”叫声四起,人往两边退,一个穿着整齐,约摸五十上下的瘦削小胡子走了过来,到众人之前站住。营官毕竟是营官,营官比哨官还有威严,当然了,一定经历过不少大阵仗。背着手往那儿一站,两道锐利目光直逼李诗:“你说你是内务府的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好,我刚从‘禁旅八旗’调到张家口来,京里的事我还算清楚……”
“好极,你知道玉贝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