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‘蒙古’人做的是不抢汉人生意的生意。”
关山月淡然一笑:“你知,我知,根本不是那么回事,我劝你还是说实话。”
残眉塌鼻汉了道: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关山月道:“我不想动手逼你,难道你非等我动手逼你?”
残眉塌鼻汉子道:“一样,你就是动手逼我,我还是这么说。”
是实情?还是够硬?
应该不难明白。
关山月道:“我不信!”
飞起一指点了过去。
这一指是虚空点出,指头并没有点在残眉塌鼻汉子身上,点在残眉塌鼻汉子身上的,只是指风。
够了,很够了!
残眉塌鼻汉子身躯一震,脸色上变,旋即,脸上现了痛苦色,身躯开始扭动。
接着,脸色胀红,额上见汗,牙关紧咬,发出呻吟。
之后,砰然一声,双膝跪倒,身躯扭动得更厉害了,两眼瞪圆了,眼珠突出,脸色由红转紫,汗如雨下,灰衣马上湿透,呻吟声也变成了吼叫,发自喉间的吼叫,像野兽痛苦的-叫,怕人。
另两个都忘了自己的伤,坐在地上瞪大眼望着,各一脸惊恐色。
关山月说了话:“如此这般你都受不了了,一旦血脉倒流,你会更受不了。”
残眉塌鼻汉子没等血脉倒流,他从喉间逼出了两声:“我说。我说!”
显然,既不是实情,也不是够硬。
关山月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何苦?”
又飞起一指点出。
这-指跟前一指一样,点在残帽塌鼻汉子身上的,也是指风。
也够了!
残眉塌鼻汉子当即不-叫了,身躯也不扭动了,像一堆烂泥,马上萎在了地上,直喘!
关山月说了话:“我等着听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