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,才道:“那人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只因老运不佳,名落孙山,虽然答应冒充新科状元,但要我付出一万两白银与他养母,才放心离家投靠我们。”
“真该死穷酸!”“阴阳判”锺不凡咒骂一叫,怒道:“他住那儿,明天老葛小葛捉他母亲做人质,瞧他敢不敢再提条件?”
林青峰总是出身书香门第,虽性情偏狭,与黑道人物毕竟有异,道:“何须劳累他们费手脚,惊人耳目可不好,还是由徒儿筹钱与他心甘情愿合作。”
“反了,反了。”“阴阳判”锺不凡怒道:“你敢违抗我命令?说,那穷酸住在那条破巷?”
林青峰的确有点於心不忍,又没胆子违抗师命只有道:“镇东‘协佳米店’後巷倒数第二间,姓朱的就是。”
“阴阳判”锺不凡脸色略缓,道:“江湖原是弱肉强食之地,同情心是多馀的,甚至会破坏整个计划;还有,你捡来的那小子若会烦你心神,撵他走或废了他都行”林青峰嘴上应着,心情可复杂之极,虽然拜锺不凡习艺,可是要他学黑道人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总感到下不了手,又想早一日得到父母垂爱,让亲朋好友对他另眼相看,两相矛盾大有无所适从之感。”
“阴阳判”锺不凡又告诫数句,带着葛氏兄弟离去。
躺在床上,林青峰脑子混乱之极,不久又沉沉睡着。
而就在锺不凡师徒离後,过了一刻钟,又有条人影掠过後墙,向镇东而去,看背影十分纤小,应该是未发育长大的小孩。
深夜人静,除月光、星光,民宅住家均一片漆黑,想已进入梦乡,镇东“协佳米店”後巷却有一间小土屋透出一豆灯火。
朱雨生望着豆大灯火发呆,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,英俊的面容却布满迷惑之色,似有无穷的烦恼困扰着他,不时发出低低的叹息!
骤然——
紧闭的小窗子陡地被震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