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于海涵。”
时鉴珊白了俊卿一眼,忙去执着安洁的手,笑道:“夫人说那里话来,鉴珊得盟主之助,平日未能打通的气脉玄关,此刻全都通了,鉴珊感激不尽,那里说得上‘海涵’二字?倒是鉴珊不足,诸多失态之处,还得请夫人不要见怪才好。”
安洁正拟温言客套一番,不料俊卿忽然怪叫道:“嗨!时大姊好美!”
安洁嗔道:“俊卿,你怎么啦?时大姊不见怪,你又疯了?”
俊涎脸道:“真的嘛!时大姊以往的脸色极硬极冷,令人不敢亲近,现在却是又红又嫩,和煦宜人,我真想……”
安洁像真的生气了,沉下脸孔道:“俊卿,你还要疯言疯语么?须知你现在已是盟主身份,应该自知尊重才对。”
俊卿抗辩道:“不!我在安姊面前,永远不是什么武林盟主。”
安洁对他也是没有办法,当着时鉴珊,又不能像往常一样去哄他,只得幽幽雅不再接口。
不料时鉴珊盈盈一笑,忽然接道:“我是峨眉派掌门人,你在我的面前总是盟主吧?”
俊卿微微一怔,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时鉴珊道:“什么这个那个?你占尽我的便宜,我在你心目中究竟算是什么人?”
她说这话,语气十分严肃,安洁不觉暗自一惊,但俊卿偷眼观她,见她脸上并无怒意,于是嘻嘻一笑道:“你当然是……是我的大姊罗!”
时鉴珊见他喜皮笑脸之状,不觉莞尔道:“算你心眼转得快,不然,你得还我清白。”
俊卿抗声道:“时大姊,这可是你冤枉人了。”
时鉴珊折了他一把,不去理他,转过脸去却向安洁道:“亏他心里将我当作大姊,不然我一个女子,在他面前失了仪态,真不知如何自处呢?现在他既然视我为姊,我这个当的姊姊的,偶而抱抱小弟,倒还可以自我遮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