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相干。”他说。
事后他问我:“为何用宝丽莱相机?”
“我心急,要立刻看到美丽的时光,留到将来,那种享受会打折扣。”我说。
“你是一个特别的女子。”他非常由衷地说。
我笑一笑,“香港必然有许多特别的女子,如果不是嫁了林医生,也许我也像其他那些特别的女孩子,沦落在政府某机关做一份数千元月薪的牛工,埋没了天才,一辈子也见不到你赵少爷。”
他默然,然后说:“你是一个十分感恩的女子。”
我叹口气,“也许是我心虚,我要不住提醒自己,假使没有林医生,我不会有今天,因此我万万不能做任何使他不愉快的事。”
他有点意外。
我温和地说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我开动吉甫车,驶到一半,落下雨来,我慌忙抢救画纸及工具。
我笑说:“人是防水的,画不防水。”
连忙把“名贵”的作品放进车尾箱,身上淋得湿透,如果没有他在这里,我可以脱了上衣裹上大毛巾,但现在……
我只好把车子驶得飞快。
到了酒店,已是傍晚,天气颇为清凉,我打了几个啊啊嚏,笑说:“这下子劫数难逃。”
他帮我取出画具,一边说:“如果吃晚饭的时候,喝点酒驱寒,就──”
我打断他,“我想休息。”我说:“不下来吃饭。”
他一怔,然后说:“我明白。”
他明白,明白什么?
我仲一个热水澡,洗干净头,叫了食物到房间吃,好生盼望他会再给我来电话,但是他没有。
第二天我一早起来整理昨天画的画,觉得成绩不错,下午在泳池晒太阳。
赵又出现在我身边。
我问:“你是一个人来的?”
“不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