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在玩电子游戏的小弟问:「是不是我的功劳?」
守丹笑,「你白吃白喝白住,还有功劳?」
「在我出现之前,余先生好像比较吊儿郎当。」
「与你无关,是他自己累了。」
「是吗,」小弟笑,「也许看见我使他更累。」
「有可能。」守丹点点头。
很多时候,守丹看到十六七八岁的少女,也会顿时气馁,倦意顿生。
「那还不就是我的功劳。」
守丹笑,「难道还要我另外发奖金给你不成。」
「我绝对不介意,上周六余先生在这里晚饭,我看着他一路老下来,临走时似中年人。」
守丹不语,她觉得自己很残忍。
「你看,」小弟说:「你没有白把我自英国叫来,计划很成功。」
守丹说:「还要看明后天呢。」
有些人就是受不得激将法,余立平像换了一个人,每到下午四时左右,便给守丹一电话,报告行踪,天天约她吃饭,她没有空,就改喝咖啡,务必要见过面才安心。
老李见他如此诚心,笑问:「看透人生,不再游戏?」
他拉住老李,「脱鞋给我看。」
老李虽不明就里,也把鞋脱掉,没有,他的袜子整整齐齐,没有穿孔。
李太太是个好妻子。
老李问:「立平你可是打算成家?」
他问非所答:「我也不小了。」
老李拍拍他肩膊,「你有十足资格。」
老李都看得出,守丹当然更了如指掌,看得一清二楚,她驯服下来,公平对待小余。
守丹还欠他表弟一笔奖金。
是去年的事了,有一日,她同他诉苦,他说:「你请我到香港渡假,我包管你男友痛改前非。」
守丹不知道小弟用过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