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并没有不可告人之秘密,她并没有陷我于不义,她亦没有把我当心腹,对我倾诉过什么心事,关于她的一切,我知得并不比小报记者更多,至于说她要找人陪,不如说她出来陪我更妥贴,寂寞的是我不是她。
但我们基于什么常常见面呢?
她说:“因为你是一个那么聪明伶俐的孩子。”
孩子。
她用这样的借口来把我们两人分割得远远的。女人一把咱们当作“朋友”、“孩子”、“偶像”……咱们就没了希望,只有在她们把咱们当“男人”的时候,一切才能顺利进行。
男人——原始的异性吸引,迷惑的气息,最基本的需求,天然的本性……但愿在我的女神面前,我只是一个男人。
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,我又见到了蓓蓓。是她先走过来跟我打招呼,我原想以冷淡对她,但又不忍这样小家子气,于是照旧与她微笑,站起来让位于。
“健明,好吗?”她一屁股坐下来,上下打量我。
“托赖不坏。”我微笑。
她似不相信,“你爹没对你训话?”
我心平气和的说:“训什么话?我品格端正,勤奋工作,无瑕可击的好儿子。”
蓓蓓失望之情形于色。
“你现在跟谁走?”我间。
“我没有固定的男朋友。”她说。
“蓓蓓,”我真是好心,“你也该留一下神了,年纪不小罗。”
她的面孔阴沉了下来,“你呢,健明,你仍然与刘某的寡妇来往?”
“她确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没有那么简单吧,全城人都知道你们的事。”
“是吗,他们怎么说?有没有说她养着我?”我问:“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吧,她还那么漂亮,我也至少是个医生。”
“你怎么变得这样嬉皮笑脸?”蓓蓓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