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不好过,白白担了一个虚名,我只希望名副其实地得到她。
“健明,你变了。”蓓蓓摇着头。
“你说我变,那我也只好徇众要求的变一下。”我仍在笑。
她站起来,走开了,有点拂袖而去的味道。
很明显,蓓蓓生活并不快乐,我也过得并不比她更好,倒是我俩在一起的时候,大家都不寂寞,节目丰富,热热闹闹,日子过得很快,虽然肤浅,倒也愉快,想到这里,心中不禁惘然。
这是我与蓓蓓分手以来,第一次觉得惋惜不知道蓓蓓是否有同样的感觉。
再见到露露的时候,我问她:“我有否资格成家立室?”
露露沉吟半晌,“有钱比较好办事,成家当然先要有一个家,现在的房子很贵了,再说家俱装修都要花费,况且满街都有牛奶站,你们年轻男人断不会为了一杯牛奶而拖条牛回家。”
我笑:“家中有牛比较有归属感。”
她也笑:“那要看那个女孩子要求如何了,象我,我最怕出来赚那么八千一万的月薪,天天风吹雨打的往写字间跑,与男同事打情骂俏,受上司呼来喝去,故此我嫁刘某,专心一致的服侍他一个人,但是也有些女孩子,品格优秀,又实事求是,她们宁愿赚了钱来与丈夫一共负担小家庭,下了班把饭菜带回家煮,一年生一个孩子,养在托儿所,闲时在公共交通工具里打毛衣,她们也过得很开心,也许比我更快乐呢,谁知道?但是我没有那么可爱伟大,一个人得到一些,必然失去一些,老实说,我并不向往我失去的那些。”
我怔住了。
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对我透露心声,我的女神是一个铁石心肠的金刚不坏身。
我低下头,无言。
她笑说:“你让我做一个平凡辛劳的女人,我情愿生癌。”
我心中间过一丝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