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是身外物,色即是空。可惜她却不是空的,她满满的是诱惑,全身散看她成熟的香味。
萋说:“她真是美丽。”
我不出声。
那种不经意的美丽,并不能在几个女人身上找到。
一顿饭吃完了,两位老人家顿时回心转意,开心得不得了,声言将来必然照顾兰花。
我狠狠的白了思恩一眼。
“对不起,大哥,这是老实话,我知道你不爱听。”
“你应该满足了,兰花正是你需要的妻子。”我说。
“是,但是她不需要我。”
“又胡说,你不可能希望兰花这样的女子爬在你面前,她不要你,不会嫁你,你要求十全十美的事,可能吗?”
“你不知道,我心中不快。”
“你们两个人都有毛病,对世界上的事要求太高,思恩,做人不过几十年的事,何必这么苛求。”
“就因为只有几十年,大家不过活这几十年,真还有来过不成?故此我的要求高,她为什么处处与我作对?”
“思恩,我实在爱莫能助。清官还难审家头事。”
“你与大嫂──好像很快乐。”
“我们没有要求,”我笑着足收了棋盘,“我们就是这样一辈子了。”我停了一停,“我们知足。”
“大哥,我应该怎么办?”
“好好的对兰花,别再出去混女人,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饭,别乱搞了。”
他不出声。
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。
第二天谁都起来了,兰花不见影子。
思恩在早餐桌子上有点尴尬,他解释,“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……”
我说:“等一下叫她到我们这边来一下,你也来,思恩,吃顿便饭,我们先回去准备。”
我与妻先走了,回家看孩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