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心理准备。”
我又点点头。
“过程很痛苦,药会影响你身体功能。”
“不要紧,”我虚弱的说:“我可以喝至宝三鞭酒。”
“去你的,小陈,”医生震怒,“你有完没有?”
我吐吐舌头。
“这一组治疗如不合理想,就没何办法了。”
我心中一片空白,闭上双眼。
过半晌我问:“我还能写作吗?”
“我要你停止工作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体力不够。”
“谁说的?”
“我说的。”
国香说:“你们俩别斗嘴好不好,大荒谬了。”
“我一定要把故事写完。”
王聪明象鹰似看着我,我力气不够,目光涣散,不能与他斗,只得侧过头。
“你要住在医院里。”
“我才不听你,我明日就出院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你要说,你是为我好,是不是?但请想想,我还有什么损失,嗯,我何必要再听你的话?”
王聪明当然是个聪明人,有名字你叫,他不出声,但看得出他极端不开心。
“你已尽了力,算了。”我倒转头来安慰他。
“小陈,我佩服你。”他说。
国香的面颊在颤抖,眼泪似水花一般溅开来。
我说:“国香,给我看笑脸。”
“太残酷了。”她说。
没有病的人全体老了十年。
回家后我继续写作,不管三七二十一。
我那“痛”的阶段还没有开始,深以为奇,因为时限已届。
我很容易倦,喜欢躺着说话。
朋友们越来越多,我的寓所还是很热闹,不过我没有敷衍他们,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