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如明镜台。
这就是结局?我问自己。
比想象中舒服。
不过渐渐更加疲倦,我闭上眼睛,自脚趾开始有一阵阵麻痹,直上心头,达到头部的时候,我失去知觉。
我没想到还会醒来。
真的没想过。
国香来医院看我,面孔焦虑得都皱起来,象是老了很多。我心痛,都是我不好,缠住她,害得她这样。
她握着我的手,殷切的问:“如何?”
我努力笑,“我只挂住那个长篇的后四十回。”
她把面孔埋进我的手中,“我觉得太没有意思了,小陈,生命太不公平。”
其实不然,生命其实再公平没有,我记得旺角区有个烂脚叫化子,风雨不改坐在地铁站左邻乞讨,一坐好几年,他的生命,同我的生命,以及爱因斯坦的生命一样,每个人都只能活一次。
只不过我们这些人平时优越得成为习惯,什么都要享受特权,上主没判我们长命百岁,青春常驻,我们已经受不了刺激,大呼不公平。
我叹息。
其实生命是一样的,有才华的人早已得到报酬,生命是公平的。
“我还能出院吗。”
国香点点头。
“王聪明呢,我想同他说几句。”
“他马上来。”
“衣莉莎呢?”
“她刚回家,在你床边守了一日一夜,我们轮更。”
我十分歉意及不安,在床上蠕动数下。
“小陈。”国香仍然呜咽。
“国香,别令他难做。”王聪明来了。
我挣扎了一下:“我有什么难做?”
王聪明的样子也很倦,他坐在我床边,对我说:“小陈,我已尽了力。”
我点点头。
“我要用最后一种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