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淡,她
们不会明白。
「毓骏,我们也应结婚了。」
我抬起眼睛。
「已经拖这么久,」他说。「现在我们之间已没有障碍。」
「你并不要与我结婚,李。」
他一怔。「当然我要。」
「要的话早几年已可结婚。」
「但那时--」
「那时没有必要与我结婚,现在有。告诉我,李-,我会帮你忙,不必牺牲你的
自由。」
「你太不给我面子,你对菊新,比对我好得多。」他十分十分苦涩。
「但菊新也比你直接得多。」
「她怎么同我比?」他恼怒。
「你说得对,你要什么,请告诉我。」
「我适才说,我们可以结婚。」
「好,结婚后呢,有什么要我做?」
「婚后再说。」
「不,你先告诉我。」
他被我逼得走投无路,只得说:「有部分债款,也许可以用你名义偿还,甚或可
以暂时不必偿还。」
「多少?」
他说不出口。
「明日叫你会计来见我也是一样。」
「如果我们不能结合,这件事作罢。」
「不,这件事与婚姻没有关系,借款子给你,收取利息,是生意人的买卖。」
「我已没有抵押品,除非你要我。」他苦笑摊开手。
「我相信你,不是作为爱人,是作为一个生意人。」
我真正的呆住了。
我拍拍沙发。「来,坐下,我们好好谈谈,你需要多少,也许我根本没有那么多,
不说清楚,岂不是白娶了我。」
他自斟一杯白兰地,坐在我对面,低声说了个数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