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。」
我不语。
「所以结个鬼婚。」
我笑。「你太钻牛角尖了。」
「待我做妥这档生意,便好脱苦海。」
很久之前,我们也习惯促膝谈到深夜,不过那时谈的,都是些天下间最愉快的事。
「希望生意成功,你的胸襟开阔,便不介意这些琐事,并视之为乐趣。」
「-,-答允支持我?」菊新惊喜。
「当然,菊新,为你,什么都可以。」
过了两日,银行与我联络,他们派专人看过菊新的市场调查报告,认为计划可行。
菊新倒不是胡闹的。
李-不以为然。
「毓骏,没有人右道你手头有多少闲钱,但逢人上来开口,你便大笔挥霍,不像
样子。」
「这不过是投资。」
「风险太大。」
「你应当比谁都知道,没有风险,不称投资。」
「你对菊新太慷慨。」
「她是我唯一的女友。」
「说得太暧昧,人家会误会的。」
「她需要鼓励。」
「怎么不见你鼓励我?」
「你需要吗?」
「可见你是真的痊愈了,」他说。「用这么讥讽的语气同我说话。」
「你担心过我不痊愈?」
他语塞。
「不过是精神崩溃而已--」
「好好好,你爱对菊新如何,我管不着。」
我不经意地问:「裘小姐呢,许久不听你提起她。」
「我们已分手。」
「」啊,这么说来,李-身边竟没有女人了。
他一怔。「自然,你也已风闻我离婚的消息。」
「为什么与妻子分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