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去。」
头一阵昏眩,险些跌个倒栽葱,接着呕吐起来。
只得放弃咖啡而去医务所。
闻到那股特殊的消毒药水味道,有宾至如归的感觉,一句「殷医生在吗?」就在
口头。
菊新尚喋喋不休指摘李-,李-受不了,只得告辞。
菊新问我:「他终于离了婚,你知道吗?他把她榨干之后,终于一脚踢开她,现
在可以对你献殷勤了。」
「嘘,菊新,我头晕。」
「我知道你不爱听。」
我叹口气。「我都快倒下来了。」
医生给了药,嘱我休息两日,我依依不舍,真想叫菊新离去,搬进病房安静数日。
菊新说:「我搬过来服侍你。」
「不用,真的不用。」
「毓骏,你是否刻意疏远我?」她凄厉的问我。
「好,叫你囡囡一起来,反正够地方住。」我闭上眼睛。
车程像是有一百公里长,终于回到家里。
李-离了婚,他没有告诉我,也是怕我多心。怪不得有时间多出来,但为何不用
在裘瑟芬身上?
菊新有一切答案。
她喃喃的在我耳边灌注她的心得:「以前在童氏处所得利润,可在女朋友身上蚀
一点出去,现在他还能做蚀本生意,当然全副精力用来应付你。」
真的这么丑陋?
「他经济情况大大的不妥--」
我忽然问:「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够钱用?其实一个人并不需要花太多的钱,看我
就知道了,住在公家的精神病院里,两年也没用过一毛钱,里边并没有人因此看不起
我,都对我很好。」特别是殷医生。
菊新骇笑。「毓骏,别提里边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