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花不是送给我的。
这个痴心汉,我啼笑皆非的告诉他:「她已经搬走,现在我住这里。」跟着揶揄
他:「怎么,她没通知你?」
来人面色转为灰败,他长得不难看,天气还没热,已经穿著薄麻西装,是个不安
分的家伙。
他期期艾艾的说:「她约我今日这个时间上来,她约我……」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我没好气把门关上。
走到厨房泡咖啡已经没有干净杯子,都躺在碗盆里待洗。太不方便了,在殷医生
处,永不需为这些小事担心。
正在犹疑,门铃又响,噫,那汉子犹不心息,但门外是菊新。
「为何一束美丽的花被丢弃在门外地下?」
「因为它不是棵树。」
我知道菊新,她不会轻易放弃,她会天天来,直到目的达到。
一进厨房,亮不疑疑,两手实时伸进锌盘,替我洗杯子,她一向勤快。
一边做一边讲:「有没有看早报?」
「没有订报纸。」
「你这个人。我有一份在提篮里,精彩的新闻,在第七版。」
报纸应在图书室中,夹在架子上,随时可以查阅,多么方便。叹息,已习惯了那
种生活,被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我摊开中西日报,翻到第七页,对头条不感兴趣。
「什么新闻?」我问。
菊新已经洗妥杯子,冲好咖啡捧出来。
她的确是个能干的女子,或者我应当客观的再认识她一次,考虑她的请求。
「这么大字,读出来!」
「童氏航业宣布破产。」我问:「关我们何事?」
「李妻姓童,你别忘了。」
「啊,这是她娘家?」
「自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