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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因为你没有把她当女看护。"
"她是谁?"
"陈先生,别疑心。"
他挥挥手,"你来了有多久,殷医生?有没有奇怪,为何我没有朋友,没有亲人?"
我微笑,"这有什么稀奇?你病了不止一两个月,渐渐他们都不来找你,也是很正常的。"
"正常?"他悻悻然,"我可看清了他们的嘴脸。"
"下雨天是难找朋友一点,"我笑,"对人的要求不应太高。"
"你倒想得开。"他犹自怨怼。
我笑,"待你复元,他们又会回来。"
"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们。"
他一时气愤而已,将来好了,朋友们只要为他开一庆祝派对,他便一切抛在九霄云外。
此刻他心情欠佳,免不了自怨自艾。
他又问:"我与梅小姐,外型上配不配?"
"很相配。"我说的是老实话。
他似乎宽慰了。
他的社交活动等于零,注意力全部放在一个人的身上,心情与从前大大不同。
当时他抓紧椅子的扶手,咬牙切齿的说:"我愿意用我所有财产来换回视线。"
"别烦躁。"
我抬头张望,希祈陈太太快快回来。
她没有令我失望,捧着大蓬的白色花束走进来,扑鼻一阵清香。
她把瓶子放在陈尚翰附近的茶几上。
"你回来了?"他逼切的问。
"是。"
"有没有买到榴莲?"他露出笑容。
"有,还连带选购大把荔枝桂圆红毛丹芒果。"
"太好了,来,摊开来大嚼。"
我忍不住说:"再这样吃下去,会变成胖子。"
陈尚翰说:"奇怪,以前一直没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