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口声声阿那打哗,不知之骥怎么想。”说着是非不禁大笑起来,有谁不是幸灾乐祸的呢!
七弟微笑,她面孔上露出很顽皮的样子来。“他从什么地方结识到这个小女孩子?”
“我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?”我奇问。
七弟摇摇头。
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做朋友。
回到家吃饭,母亲给我看装修好的新房。
整间房是浅蓝色的,花俏得很幼稚,连枕头套子都有裙边。
母亲耸耸肩,“那女孩子才十九岁半。”
“这么说来,大哥不能同她在外国结婚。”我惊说,“她还不能自己签字。”
“所以呀,”母亲皱皱眉头,觉得很烦,“这个小女孩子,搭上是容易,将来有什么事,脱开就难了,弄得不好给人家告一状。”
“妈妈别太悲观。”
“我看你大哥像是有悔意。在本市结婚,对方又不想偷偷摸摸,天天去同他们开会,夜夜开到清晨才回来,那家人很厉害,像是要拟一张合同逼咱们签下去。其实分明是欺侮我们,这种女孩子跟小阿飞泡,做父母的还不是眼开眼闭。”
“妈,也许他们不舍得女儿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母亲很不开心,“我都不知之骥搞什么。”
“待我来问他。”
那天晚上,我问之骥,“你究竟在搞什么?”
他说:“我不过是想结婚。”非常颓丧。
“你可爱她?”我问。
“这么麻烦,谁会想到有这么烦?”
“如果爱她,是无所谓的。”
他用手捧着头,不出声,苦笑。
“婚姻不是儿戏,该结就结,不结就拉倒。”
“可以拉倒?”他吓一跳。
“怎么不可以,负心的人一向可以逍遥法外。”我说,你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