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推荐我们去更好的地方开谈判。
“送我回家,”七弟说,“我要好好与你谈一谈。”
我胸中像是被人大力揪紧,得到或是得不到,一下子便可揭晓,什么胃口都没有了。
到家她拆开头发,洗下脸,斟杯酒,很外国作风的问我:“你到底要什么?”皱着眉头,像是被骚扰般。
但我看穿她的心,她同我一样害怕,表面上的沉着只是装出来的。
“为什么不顺其自然?”我问,“何必寻找答案?如果不讨厌我,便接受我。”
“你这个书呆子,”她恨恨的说,“偏偏趁这种恼人的天气来烦我。”
“别昧良心,我是个很懂得生活的男人,与我在一起,你会得到乐趣。”
“之骏,我曾是你大哥的女人。”
我沉默,这真是令人尴尬的,连我都找不到开脱的藉口。家人知道了,确是不妙,然而要爱得彻底起来,一切都不必顾忌,此刻似乎言之过早,所以两个人都戚戚然。
她拍拍我的手,“我们做朋友是可以的,”停一停,“走是无论如何不行。”
我颓然,没有得到。
“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。”她苦口婆心的说。
女人都爱虐待她们的男人,对她们好的男人,她们都视之若傻瓜。
我的心泫然欲涕。
她同之骥之间,到底,还剩下些什么呢,应该啥东西也没有了。
她果然问:“之骥的婚事快了吧?”
“上次听说他陪女方出去买寒衣,大概为着度蜜月,他们要去的地方可能还在下雪。”
“他们快乐吗?”七弟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那女孩子那么年轻……我没有问。”
七弟微笑,“他们会不会有代沟?”
我说:“谁知道,也许那小女孩喜欢听日本流行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