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样痛爱,
甚至没有孩子,我们照样过美满的生活,她不相信我,现在又为不能生育而懊恼。她
嫁的是我,又不是我父母,管他们说些什幺?」
说的也很有理。
「你以为我喜欢深棕色皮肤的女孩子,爱上的士可没有脑袋的那种?你错了,那
个女孩子很有内容,人家是美术学生,很有气质学识,我与她有交通,芍药有她一半
那么懂事,我就放心了。」
我深深为芍药悲惨。
「你知道吗?这些年来,芍药连杂志都不看,家中不订报纸。」
「但是她读我的小说。」我虚弱的抗议。
「你为我们做的事,我很感激你,」陆大伟说:「冰冻三尺,非翌日之寒,正如
你说,转变外表多幺容易,但是内心是另外一件事,十多年了,我太清楚芍药,要她
转变,不是件易事,况且叫她那么做,也对她不公平。」
我知道这件事是无可挽救了,芍药白白熨了一个四百元的头发。
我也恁地天真,夫妻分手,哪里就那么简单?
果然不久他俩就分居了。
芍药并没有再来找我,大概她知道我这个军师自身不保,也不管用。
芍药生活很好─她仍然穿漂亮衣裳、逛街、旅行、有空在股票行坐,据说也有男
朋友,换得很勤。
但是她没有再来找我。
陆大伟给她两层房子,一层住,一层收租,芍药应该没有什幺好怨了,心灵的创
伤咱们独身女人的心灵也受创伤,可是还得自己付房租,咱们的青春也浪费掉了,
而且有怨无路诉。
这是一个小家庭主妇的辛酸故事。
至于我们这些人,更加有诉之不尽的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