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可以去提拔别的女子,教她们如何做人,以及一切仁义道德的问题,」我站起
来,「你何必再来烦我?我喜欢浪废我的青春,你管得着个屁!」
他的头埋在自己双手中,「我爱你。」
「你爱的是你自己。过去一年你爱我,不外是因为我处处顺从你,令你觉得舒服,
得益的是你,还给你一种感觉,认为你的女友将有一个好归宿。对不起,我不干了,
你马上走。」
我站起来送客。
他坐在那里不动,他说:「我不能离开你。」
「可以的,」我说:「你随便找个女人,把她塑造成你喜欢的形象不就完了。」
「我不会胡乱去找一个女人!」
「但是我不要你了,我觉得闷,我想摆脱你。」
「你告诉我,我错在哪里,我都改。」
我一呆,随即说:「太痛苦了,何必改?」
「这一年来你从来没有表示过对我不满」
「我们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,你原谅我吧,我不想多说,你还我自由。」
「庄的私生活声名狼藉,你会吃亏的。」他又说。
我已经拉开大门。
他用怖满红丝的眼睛看我一眼,低着头走。
呵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国楝,我可怜他,他是一个不能爱人的人。
他走了以后,我倒在沙发上筋疲力尽。
怎么办呢,我怎么应付这两个男人呢。
我已经叫国楝走,为情为理,我都没有对不起他,我们一年来的关系结束,可怜
得很,我竟想不出有什么是值得回忆的,一年多的关系,像白开水般的乏味。
我将国楝送我的东西,都装了只盒子送回去。
而庄那边,我请他让我好好休息数天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