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人家那么想。”
刘靖基还是没说什么。
我很光火,按捺着性子,回家途中再不多说话。
然后一股脑儿对妹妹倾诉。
有妹妹真好。
妹妹说:“有些朋友喜欢心里保留些秘密。各人的性格不同。”
“但有了亲密男朋友三年!”
“我觉得你粗心,”妹妹说:“人不说,你不见,像蓉蓉这样成熟的女孩子,怎么会没有男朋友?只不过人不在香港吧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我问。
“不外是一次露营,或是一个讲座,甚或亲友介绍的都可。”
“他们两人说了些什么?”我又问。
“你既想知道,当时又何必避席假作大方?”妹妹笑。
我就是这么幼稚。
妹妹又说:“我想没有什么话说,不外是拒绝他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不是说刘某的双眼都红了吗?”
“他们已经论到婚嫁了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,我想不会吧,出家做修女,不是立时三刻可以下决定的。”
“真神秘。”
而且现实生活中的事神秘起来,根本没错,永远得不到答案。我所以喜欢看侦探小说,因为是非黑白有朝会得水落石出。”
我问妹妹:“她到底为什么出家?”
“上帝的恩召。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
“蓉蓉从不说谎,你不该这么说。”
“她的确没有说谎,但也有许多事瞒着我们。”
“她没有必要什么都对人说。”
“她现在见到我,一直淡淡的。”
“格于身份,她不能再同你疯。不要说她是修女,就算出了嫁,在长辈面前,也得端庄一点。教师当着学生,职员当着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