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她是谁了?”
姊姊狡绘地说:“我不知道哇,俱她来无影去无踪,你能放弃机会吗?”
我一口气顶住。
“来吧。”她似有读心术。
“几点?”
“下午二点。”
去瞄一瞄,立刻就走。
免得被女人当呆瓜:老有这么一个男生,无所事事,在姊姊家中兜圈子。
我还是没有看到她。
这次有个长发女郎,不过头发不是直的,烫得很鬈,十分娇俏,不是我喜欢的那种。
她们各展才能,我开了一瓶七三年的宝多,独自斟着饮。姊夫最高兴的一件事便是我欣赏他的藏酒,他不会介意。
我打算从书房长窗溜走。
走过金鱼池,到了车库,看到一个女子站在一架敞篷车旁,掀开了引擎盖,不知在研究什么。
我好心问:“什么不妥?”
自问会修车,技术不坏……
她不睬我。
“是不是电池用尽?”我走过去问。
很普通一句问话,,谁知她勃然大怒,抬起头来,抢白我:“关你什么事?”
她一抬头,我就呆住,遍寻不获,原来就是她。
但火气这么大!此时她圆睁着眼,扭曲嘴巴,额上露青筋,凶巴巴地,一点不似伊人。
仍然是那头秀发,仍是白衣,但她不是她。
我呆子似瞪着她,十分震惊,十分失望。
车子里也坐着一名女子,相貌略差,但态度好一百倍。
她很过意不去。“小妹,你怎么蛮不讲理?这位先生,对不起,我们的车子抛锚,你能帮我们看看吗?”
说着她也下了车,手中提着梵哑铃盒子,看样子是表演者之一,开车送她来的,当然是她的小妹了。
话没说完,那小妹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