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了,现在一时间去找他们,他们一定觉得我是有所求而去赴约,一定会问长问短,同时投来好奇的眼色,不如索性换过一批朋友,早说过,肯请客吃饭的人,不愁找不到朋友,何必急在一时。
如果华光在这个时候向我求婚,那麽他才是真正的需要我,以前那次不算,那次他的精神正受极大的折磨,视我为大海中的救生圈,也是有的。
我很寂寥的想:但是现在.他不可能向我求婚了吧。
他邀请我参加他的派对,我婉拒。
他讶异,「你不是那麽小家子气的,怎麽不出席?怕人说话?他们早该说得唇乾舌燥了吧,早就不说了。」
我说:「当然不是,你同我放心,我是最不怕人说话的,我与你的朋友没什么好说。」
「吃醋?」
「不是。」我笑,「别乱说,越来越不像话了。」
「是为什么?,」他问。
「真的,又没带衣服来换,穿套制服,同客人一起吃饭,像什麽?」我胡乱找个藉口。
「你真是。」
「让我有选择的自由,好不好?
「随便你。」他说:「但是你见我的时候越来越少。」
「不算少了,我天天八小时都坐在这里,是你忙,男人也是应该的。」
「你对我生气了。」
「华光,你别挑剔好不?大家平平安安的过日子,有什麽生气不生气?」我也笑得很勉强。
我们的确大不如前。
隔了很久我说:「你现在不需要我了。」
「乱说,你不能功败垂成。」他站起来。
「谁说我没有成功?尽了力便是成功。」我说:「你别乱客气的。」
他说:「淑君,我没有法子跟你再说下去,你像是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堵墙。」
我反问:「你要我怎麽办